090 约翰·康斯坦丁 (第6/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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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的，天使并不是无所不能的。”
康斯坦丁逐渐地恢复了平静，或许和他正在吸食着香烟有关。
“我想，你应该知道不打招呼就出现在人间代表着什么？”
一个平静的声音忽然插入了康斯坦丁和曼尼的对话，一身暗黄色长袍的古一法师出现在了这个地方。
周遭的一切在一转眼之间就被异度空间所笼罩了。
“尊敬的至尊法师，我无意打破您与天堂的协议，我只是在观察他。”
天使曼尼对着古一深深鞠躬，一只手指向了正叼着香烟神色诡异的康斯坦丁。
“我想，你应该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，所以你最好老实一点。”
古一的面容被笼罩在兜帽之下，语气一点都不客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