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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毅冷笑了一声，他缓缓闭上了眼睛，而后睁开，道“我该杀了你的……”
闻言，灰鸽子浑身再次一颤，低着头不敢说话，但心中却是升起了希望。
但杨毅继续道“但你们还有些用处，给你两个选择，那晚出手伏杀沈雪的人，断右手，也包括你，而后臣服于我；第二个选择，死。”
声音漠然，但这一刻灰鸽子整个人汗如雨下，他浑身颤抖的 看着自己的右手，再想想杨毅的第二个选择。
他喉咙干涩的道“小的选择
，第一个。”
和命相比，一只手又能如何，在神王面前，他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。
想到这里，灰鸽子眼中凶力之色一闪，转身从小弟手中一把夺下长刀，右手按在地上，双眼死死瞪着，狠狠一咬牙。
砰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