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蹲下，避免被子弹击中。
高毅看了肖恩一眼，他没有像电影里那样傻到问一句你怎么样了。
肖恩明显活不成了，他胸口至少中了三枪，肩头一枪，小腹上还中了一枪。
一共五枪，但肖恩的样子明显是不成了，他一直在张嘴想说话，但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高毅把头贴到了肖恩的嘴边，试图听到肖恩在说什么，但他只听到了毫无意义的嘶嘶声。
高毅把头抬了起来。
肖恩的眼神不是惊恐，不是愤怒，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。
肖恩的双手无力的张开了，然后他的手努力试图攥成拳头，但是右手的中指却是没有蜷起，就好像是在伸出中指似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