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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是各种夸大其词的说法,好像细究之下,不管如何推敲,都……说得通。
导致蛮荒大地之上,尤其是山上,宛如出现了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“描金”。
例如扶摇洲一役,白也的一人仗剑挑翻数王座,是隐官说服这位人间最得意的,斩杀完颜老景的那位不知名剑仙,是隐官的知己,南婆娑洲在沿海摆下的数层铁桶阵,是隐官的缜密调度,还有桐叶洲的快速沦陷,其实隐官引君入瓮的谋划,为的就是让蛮荒六十军帐麻痹大意,才会在北边的宝瓶洲,在那支隐官秘密打造而出的大骊铁骑手上,吃了大苦头……
总之浩然战场一切的,都逐渐演变成了这位隐官的未卜先知,是他早有预谋,是他姓陈的,单凭一己之力挽狂澜于既倒。
简而言之,蛮荒之所以会输,只是因为浩然运气好,出了个姓陈的年轻隐官。
输了那场大仗,蛮荒非战之罪。
大概是由于它们内心深处,始终不肯承认输给了浩然那帮读书人,相对而言,它们更愿意接受自己是输给了那座剑气长城,是输给了某个存在,一份冥冥中的天意。
依旧站在略显空旷的战场中央,陈平安稍稍转头,望向那位抖搂了一手兵家术法的老元婴。
他面带笑意,与那元婴咧嘴一笑。
好胆识,这不是与我问拳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