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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同河伸手打住:“钟教授是个谦谦君子,他不会去媒体面前说。”
王忠兴还是担忧:“就算钟教授不说,还有很多别的人借着由头炒热度,我担心舆情压不住。”
石同河说:“有路超远,舆情这块应该压得住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突然想要不要还是给安幼南打个电话解释一下,拿路超远做保证,《昨日星》的宣传那事儿,应该有转圜的余地。
他转念又想,都六十五了,被个三十岁的小辈训完,还得巴巴打电话去求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。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简直是。
想到这里,悲从中来,眼前不知道为什么,又浮现出王子虚的身影。
作家,应该用笔说话。那个身影说。
“王忠兴啊,”石同河突然说,“一个作家要是不写了,真的就没有价值了吗?”
王忠兴本来在低头看手机,一听这话,收起手机,正色道:
“哪儿的话,您已经著作等身了,是应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。您的价值,应该交给历史来评价,不是几个宵小之辈嘴里乱说就能抹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