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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怀芳终于讲完了。全场鸦雀无声。
这会儿即使最迟钝的人也意识到,这场研讨会的主角,恐怕很不受待见。
孔怀芳的讲稿明显超越了一个文艺评论应有的界限,就好像说好点到为止的切磋,出招却都是冲着废人去的。
田振磊在列席座上喝茶,端水的手有些微微发抖。
今天是前所未见的大场面。他并不是激动,相反,他还有点害怕。
他和王子虚谈不上交情,他只是觉得,研讨会不应该这么开,文学不应该这么搞。
他感觉这样不对,他感觉这样有可能开一个遗毒无穷的头,但不知道该怎么反对。
场间跟他一样想法的人,应该不是没有,但他扫视四周,从大多数人的眼睛里,却只看到幸灾乐祸。
他颤抖,是如预言了洪水到来的预言家般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