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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摆得挺正的，可也不知怎地，有支签子顺着龟壳边缘滑落下来，然后——
然后不见了。
“哎？”贺灵川转身时捕捉到这一幕，微微一怔。
签子呢？
它好像滑落到龟肚底下，然后不见了。
贺灵川趴下去找，也没找到。
一支破签而已，有什么大不了？他转身要走，却见第二支签子也施施然滑落下来，就在他眼皮底下掉在地面，沉没了。
生怕他还没看清楚，全程慢动作。
莫说这地面是石头，就算是软沙，签子怎么下去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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